份,做为外臣的梅子衿,也不能去她宫里寻她麻烦,有违尊卑。
想到这里,水卿卿着急起来,连忙起身吩咐小喜给她拿披风,正要出门往雪合宫去,却在此时,梅子衿已是沉着脸进了她的屋子。
一进门,梅子衿看着她额头上包扎的纱布,阴郁的脸色越发的黑沉。
再看到她身上系了一半的披风,却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由沉着脸不悦道:“身上还伤着呢,你又要去哪里?可是担心本侯去雪合宫大闹惹出事来?”
见到他安然回来,水卿卿心里一松,顺势解了披风的带子,再上前去替他解身上的大氅,柔声道:“我才不担心侯爷惹事,我是怕侯爷生气。再者今日之事,侯爷倒是错怪那五公主了,是我故意激她下的手,怪不得她。”
闻言,梅子衿微微一愣,奇道:“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水卿卿将她从乾清宫拿到晋明帝服药的药渍,到故意激怒乐宜公主、让她出手砸伤自己,再到顺利见到陆霖得到解救晋明帝的药方,一一详细的同梅子衿说了。
“……所以,我这伤是有意义的。何况陆霖也说了,有他在,我的额头不会留伤疤,所以侯爷就不要生气了!”
水卿卿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向梅子衿俏皮又小心的讨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