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仅仅是落叶,甚至,不是落叶。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什么才是真正的夏日,当我在阳台的绿植,公园的草地、树丛中看到阳光在绿树上的色彩时,那个时候,才真正感受到,真实的夏日之绿,并不是过去我们习以为常的一切。”
“舒湮早期的作品给我最深刻的体会就是,画家笔下的山川河流,鸟叫虫鸣,馥郁芬芳,都从线条、色彩、光影中流出,融进画作里,形式和内容都不必刻意求真,而是,你自己的心里,是否有最真实的、能让自己感动的认知,如果连作画者本身都无动于衷,如何让别人产生共鸣?”
蒋其琛听着她最后一句话,似乎若有所思,最后眼前一亮,什么也不说,跑回了自己的画架前面。
时浅拍了拍她的肩膀,眼里都是赞许,“我现在终于确定,为什么温师兄仅仅是看过你几幅未成的画,就对你赞赏有加了。”
叶凉夕笑了笑,跟时浅说了已经将温言的书拿回来的事情。
梁笑听完叶凉夕一席话,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画架上的作品。
她现在已经二十二岁,在她十六七岁的时候,还不懂得画作的生命是什么,甚至直到现在都还不太明白,她的技法成熟,被王教授在内的人夸赞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每个人,对她的画作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