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行了。”
左一帆按住她的脚,语气莫名低沉了几分,不容置疑,连肖雪乍然听了,都不敢反抗他,“别动。”
如此一来,带着那一点点别扭和不自在,肖雪只能任由左一帆把她那只肿成了一只猪蹄子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拿着冰袋冰敷。
偏生左一帆做得细致认真,肖雪自己不自在了,左一帆看起来半点不自在都没有,而左一帆好像也感受不到她的不自在似的,仍旧不紧不慢地给敷脚,还一边是时不时抬头问她疼不疼。
实际上有些疼,不过也不知怎么的,肖雪一边皱眉,一边一个劲的摇头。
左一帆的动作轻了一些,“疼就不要忍着,扭伤了,一开始冰敷有利于消肿和促进血液循环,疼也要忍着一点,从明天开始就热敷,过两天你就可以随便走路了。”
他细心叮嘱着,肖雪一边忍着不自在,一边皱眉应下。
接下来又是一顿沉默,肖雪平时的闹闹渣渣也不见了。
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左一帆给自己敷脚,看着看着,就有些发愣了。
左一帆原本就属于眉眼细致的那种男孩子,长相随了他的妈妈,肖雪还记得,小时候的左一帆,也是长得漂漂亮亮的总是被院子里的长辈说着,明明是个小男孩,却总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