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他一声舒先生。
叶凉夕看向舒湮,舒湮将摊开的画收起来,交给叶凉夕,“我也正想要跟你说一说这幅画。”
两人一起往外走的时候,叶凉夕手里拿着画,跟舒湮交谈,“舒老师,您看了我的画?”
舒湮点头,“刚才你说,感觉不太对,可否具体说说。”
这本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叶凉夕低头想了想,道,“可能我对这个主题比较陌生吧,所以,即便画出来了,仍旧觉得斧凿的痕迹太重,学校给出的主题,是大主题,至于怎么表现,其实还有作画者自己本身去体会才能表现大主题下的小主题,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话,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因为这个模糊的认知,导致我在作画的时候,潜意识让”画技“强于主题,这不是在画画,只是完成了一次笔法的排序而已。”
舒湮却在她这句话中沉默了,叶凉夕没有再多说,走出了教学楼之后,便跟舒湮告别离开了。
舒湮看着叶凉夕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两天,叶凉夕在画室的常见动作,就是对着自己的作品发呆。
肖雪走过来,搭着她的肩膀看她放在画架上的作品,“你的作品不是交上去了么,好像就是这幅吧,怎么又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