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跟王教授不也觉得我到了应该出国的时候么?”
温言笑而不语,等叶凉夕继续说下去。
叶凉夕道,“我感觉今年以后,画画就陷入了某种框架之中,走不出来,温师兄,你看过我这段时间的画么,有没有这种感觉?”
温言一直以来都在关注叶凉夕的画,尤其是这几年,他是一路看着叶凉夕成长过来的,自然懂得她每一步的变化,听到她这么坦然地提起这个问题,笑了笑,“出去走走也好,对你会有很大的进益,别着急,你还小,以后会有更大的进步,还有舒先生也会给你更好的指点。”
叶凉夕眉眼笑开,停下脚步,“但是,这些年来,一直给我最多和最好的指点的,却是温师兄你。”
叶凉夕目光诚恳,“温师兄,无论我取得多好的成绩,走得多高,其中都少不了你给我提供的帮助,不管是一开始的柏林艺术展,还是后来的巴黎美展,我能获得今天的成绩,一直都是你在给我争取机会,你像老师、像朋友,也像家人一样,带着我一步一步成长,所以,如果有人问我走到今天最想感激的人是谁,那个人,一定是你。”
温言听着叶凉夕这段话,眼里划过一抹压抑的情绪,几经翻滚,最后终于归于沉寂,“说的什么傻话,你是我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