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冷欢在这边动笔了,只是,离得太远,她一时看不清他写得到底好不好,这时候陪着老爷子走过来看着,看着宣旨上的一个个毛笔字,眼里也不由得升起了赞赏之意。
冷欢虽是不怎么练过字,但诚如古人言,字如其人,老祖宗流传了千百年的话,总是没有错的。
虽然冷欢在时浅的面前虽然表现得很无赖,或者各种各样的性子都有,但那也只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的形象,真正的他,永远都是军中那一匹令人不敢忽视的“飞狼”,更是冷氏集团的掌权人,性格里,骨子里都是强势的,凛然带着正气,就如时浅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子,所以,他写出来的自,自然带了一种内敛之中的张力,让人忽视不得。
内敛而带张力,凛凛然,每一个字都带了分量,但却又不显乖张。
时老爷子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了一句不错之后,又带着冷欢去画画了。
冷欢可以写出一手好字,但是,画画的话,就实在是太为难了。
尤其老爷子要画的还是国画,他这个打小就没有画过画的人……终究是一言难尽。
最后折腾了一个下午之后,老爷子看了一眼冷欢笔下那乱糟糟的一团笔墨,半真半假的开了一句玩笑,“噢哟,这么悲惨啊,这可不行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