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愈合,最多就需要消消毒而已——可林淼的脸色却忽然变得煞白,像是发生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样。
她用没受伤的左手捂住了伤口,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镇定,林淼,要镇定。
现在你需要……符纸……对,符纸,她之前用过的空白符纸放哪儿了?
对了,林淼忽然想起来,多余的符纸还给谢长寒了,可是谢长寒却不在这里。
一个大活人自然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除非,她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踏进了陷阱里。
“隆隆——”
“嘻嘻……”
“轰隆隆——”
“嘻嘻嘻……”
“谁?!”一道诡异的笑声跟着雷声钻了出来,林淼厉声喝道,“谁在那儿?”
无人应答,巷子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
林淼一边警戒着四周,一边慢慢朝来时的路退回去:“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若是冲林家来的,未免找错人了,我在林家说不上话,要是你想……”
“嘻嘻……”突兀的笑声再次响起,这次,声音比之前清晰了,“受了伤,其实你心里很慌吧?”
林淼没接话。
“你觉得这样活着有意思吗?没个自由,家都不敢出,就连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