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山除了上课、参加校园活动和与好友时不时聚个会,其他时间便都在研究戴在左手手腕上的“毒刺”。
她不敢将毒针轻易用在人和猫狗小鸟身上,便先拿小昆虫做实验,实在不行便买上几条草鱼,或是几只小老鼠回家,关起门来放出两根毒针依次试了个遍。如此反复着试了好几天,秋雁山终于渐渐熟悉了“毒刺”的使用用法。
走出战场的第八天,陆朗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彼时秋雁山逃了一节选修课,正避开人群独自盘腿坐在学校某小树林里。她面前是一队正在搬运食物的小蚂蚁,少女左手微抬,幽蓝色细线安静地伏在她手背上。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三下,秋雁山随手掏出来,瞥了一眼号码便接起来:“喂。”
“秋秋,是我。”电话另一边是熟悉的温柔男声:“是不是又逃课了?”
秋雁山双眼仍然盯着蚂蚁:“干你屁事。”
“……”交往一年多,从没听小女友说过脏话的陆朗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
他咳了两声,重新道:“那个,你下午上完课有空吗?我请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蓝针在白皙无暇的手背上蠢蠢欲动,秋雁山抬起食指蹭了蹭它,一边道:“老铁,听说你前两天被人套麻袋揍成个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