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饭了。”
她暂时还不敢带封勋去外面的饭馆吃饭,主要是这家伙戾气太重,有点社会社会的气质。而且他的爆点有时也很莫名其妙,说不定就能因为服务员端上来的茶水一点儿都不香,便要掐着服务员的脖子,让人家泡壶上好的雨前龙井重新端上来。
这种事正常人是做不出来的,但如果放在从古武世界“偷渡”过来的封大侠身上,秋雁山就多少有些不确定了——这种事封狗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若再往深处说,封勋在他原本那个世界的身份必定不普通,虽本人常说自己是一寻常刀客,但秋雁山琢磨着,这家伙在原世界应该是个鼎鼎有名的人物。
说不定还是个魔教道人。
她叹了口气,抚摸着脸忧伤的说:“唉。感觉自己好像租房包养小白脸的不良大学生啊,真是既兴奋又忐忑的呢。”
小白脸是什么,封勋还是知道的。
他眼角一抽:“一个姑娘怎可如此说话。”
秋雁山挥挥手:“反正咱们这儿除了我只有你,我又没把你当人看,无所谓啦,无所谓。”
封勋:“……”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对着一位姑娘又是抽又是打是否不太妥当,毕竟那已经不是可以随意调|教的皮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