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尼玛这家伙太变态了。”
封勋重新背上琴盒,一手提着刀,随口道:“还是留着吧,让他去照看一下你那几个同学,万一上面再有危险,我们恐怕顾不上他们。不过得警告一下他,让他不许再寄生其他人。”
秋雁山一想也是:“有道理。”
江景在一边听得云山雾绕,他不好贸然打断,又觉得插不上嘴。
一直到看见秋雁山指使着壮汉去照顾戚白风和曹欣,秋雁山低头在曹欣耳边安慰了几句,又重新走回来时,他才终于弱弱道:“你们要干什么?那些人是谁?还有,我听你们的意思,是要去那下面吗?”他指了指旁边的地裂。
秋雁山与封勋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对着江景笑了笑:“不是我们,你也得跟着一起去。”
江景:“……啊?”
“有些事,可能得麻烦你做个见证。”秋雁山对他说道:“我们什么都不能对你说,但你可以旁听,可以围观,直到‘某个存在’对我们发出警告。”
江景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但秋雁山并没再说什么,她扭头问封勋:“咱们怎么下去,你的轻功能带两个人吗?”
“中途借力的话,料想应该不成问题。”封勋将逐月刀扔给她:“拿好,掉了揍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