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提被这一眼看得浑身酥软，红着脸道：“对、对对对，我谁都不说，我……我马上回来！”
封勋看着他走远，半晌，幽幽道：“等进了第二域，我便……”
燕山不用接着听，都能猜到他后面这是要放狠话了，他支起手肘给了封勋一拐子：“你便什么？”
“没什么。随口说说罢了。”封勋面不改色，仿佛这一记重击不是怼在了他的身上。
燕山：“现在几点了？”
格尔莫闻言低头，看了看手环：“黄昏时段21：05，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么久。”斐瑞正了正自己的高脚帽，面上若无其事道：“不知是不是鄙人的错觉，右后方那只摄像头似乎一直在监视我们？”
燕山将手搭在格尔莫肩上，轻声道：“别回头看，表情自然一点儿，别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格尔莫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一手举着装作在整理发型，一边小心从镜子里寻找合适的角度，他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那只摄像头是工作状态，镜头确实是对着我们的。难道他们已经发现咱们的身份了？”
封勋看了眼休息室的大门：“青提还没回来。”
格尔莫惊道：“他不会是去告发我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