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教人听见了。”继母瞪一眼,又将阿慈拉得更近了些,“我原也不想来找你的,但今年你嫁进王府,左邻右舍都知道的,眼下是刚入冬,可再过一阵子也就到了腊月,届时怎少得了给街坊邻居们送这送那。所以我才来你这里,你当我稀罕跑这端王府呢。”
然而阿慈闻言,眉却皱得更紧了:“我离家以前,不是将酒坊中的账都理好了的?分明还有一笔银子,况且我出嫁,端王府下的聘礼定也不会少,那些钱呢?都去哪儿了?”
继母一时也有一丝赧颜,叹道:“唉,只因昌儿近来结交了几个朋友,常与他们应酬,整日里就花钱如流水般,家中的存款都教他给挪去用了。”
“那酒坊呢?”阿慈又问,“酒坊虽小,可多少能赚些钱,供家中日常开销也足够了,难道酒坊亦都无进项?”
继母又叹一声:“你还提酒坊呢,酒坊的事,这些年本来就都是你在打理,我久不上手了,一下子哪里转得过来。你走后才开了两天的张,便累得我是头也疼,腰也疼,干脆就又关了。”
阿慈听了只觉气恼,道:“娘,你与弟弟这样过日子可怎么行,家里没个营生,弟弟又这样挥霍无度的……”
可她话没说完,却又教继母给打断了。
继母道:“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