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羡既然问了,她也没打断,只点点头:“记得。”
“当时酒坊中再无旁人,王爷同你说的什么?”
阿慈想了想:“我记得王爷是说……”
“我替你再抄一份,我字写得不差。”
高羡话音落,阿慈突然便怔住了。
眼前的这个人,这样的口吻,这样的话,一瞬间便与她记忆当中的某个画面某个人,相重叠了。严丝合缝,分毫无错。这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阿慈还在发愣,高羡又问:“你可又记得王爷曾私下送过你一把折扇,上头题了两个字的。是什么?”
阿慈还未从上一瞬的震愕里头缓过神来,又听见他这样问,当下愈加难掩惊颤:“此事只我与王爷两人知晓,你又怎知王爷送我折……”
“那上头题了两个字,‘琴瑟’。”高羡不等她说完话,已接过话锋,止了她继续要往下说的尾音。
阿慈一句话被堵在喉间,渐渐睁大了眼。
“你可知为何要送那样一把折扇给你?”高羡问。
阿慈心中有一份全然不定的揣测,一个非常大胆的念头,突如其来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莫非眼前这人,他是,他是……
“是我,阿慈。”他喑哑的嗓子低声道,“那一晚洞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