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暖,她又不好再戴围脖护颈一类的累赘物什。
阿慈气坏了,气迟恒的这般行径,气自己的无能为力。想到此,她又像是被人碰过一般,只觉浑身难受,转身又去喊了两个小丫头提两桶热水来,她要洗个澡。
那之后的一连三日,阿慈皆躲在房里一步也未出,而迟恒却是天天来端王府。
阿慈也不知他一次又一次地来是要做什么,只再三叮嘱了门房护院,谎称自己身体不适,不会客,但凡有登门拜访的全都替她打发掉。
除了第一日慌不择言时指名道姓不让迟恒进府外,往后几日,阿慈到底没有再点他的名。这种事情关乎名节,阿慈心中还是有所忌惮的。
迟恒应也晓得阿慈的想法,是以她没说,他也没有只言片语,除去每日来求见阿慈,旁的一切就同以往毫无二致。
只是这样的毫无二致,却还是惹了一个人生疑。
——思妤。
思妤也不知那一日从外头回王府后出了什么事情,只晓得出酒楼时阿慈还是好端端的,后来四王爷送她们俩回王府,她与阿慈返回各自的院子前,也并未发觉她有什么异样,转眼竟听说阿慈闭门不见人了。
思妤光晓得那一天迟恒来过,心想必然与迟恒脱不了干系。思妤心中担忧,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