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何要吩咐的,还请道来便是。”
高羡亦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多谢师父。论起来,在下倒确实需要师父相帮,只是不在今日。今日,如何保护师父周全才是最要紧的。这睿王府虽说是王爷府邸,但对师父而言,却不是一个久居之所,在下倒是有另一处地方,或许可供师父歇脚,只是不知师父愿否移驾。”
觉悔点头道:“贫僧既听施主安排,自是愿闻其详。”
于是高羡便将心里的盘算尽数与他说了,又要预备等天亮以后开了城门,便将觉悔送走。
然而他二人正在说着,忽却听见外头有管家来报,道是宫里头派了人来,陛下要召王爷入宫。
高羡恍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已到了翌日卯时。
只是,才不过卯时……
高羡于心头蓦地冷笑了一声,这样急不可耐就要将他召进宫去,想来宫里头那位,终究是要坐不住了。
……
御书房内,陛下显然是熬了整整一夜。
他的双眼还布着血丝,见到高羡进来,素来不爱显山露水的面上难得一见浮现一抹狐疑的神色。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高羡好一阵子,见他面色如常,似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哈欠连天的,仿佛是才从床上被硬生生地叫起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