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她太知道自己的优势了,于是扬起脸,泫然若泣道:“季渃丞,你在不在意我拍吻戏?”
季渃丞的手一顿,筷子敲到白瓷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怎么不叫老师了?”
他若无其事的夹了一块北极贝,稍稍沾了些酱料,手臂弯曲的时候,肌肉鼓起来,撑起几道褶皱。
姜谣舔了舔唇角,睫毛轻轻一颤:“季老师,您在意你的学生拍吻戏么?”
季渃丞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酱汁,然后弯了弯眼睛,冲姜谣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作为老师,我是不在意的。”
“那作为......”姜谣说到这,突然自己停住了。
作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
她和季渃丞不是恋人,不算朋友,突然一时之间,找不到代替师生的形容词。
季渃丞问:“那什么?”
姜谣赌气的往椅背上一靠,嘟囔道:“没什么,我要接好多好多偶像剧。”
季渃丞闻言,低下头,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一顿饭吃的缓慢又意味深长。
该解决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但别的东西,好像渗入的更深了一些。
季渃丞不知道姜谣能不能听懂他指的是什么,但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