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是他毁了我......”
    吕攸怔怔的望着程媛,五脏六腑里抓心挠肝的难受。
    每当她情绪过于波动的时候,就好像有根长长的羽毛,在身体里刮搔,她挠不到,忍不了,恨不得用疼痛来了解无止境的折磨。
    她连忙举起水杯,猛地灌了一大杯水。
    冰凉的液体从食管滑进去,冰的她一哆嗦,却多少让她清醒了些。
    “我要去问我爸爸,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颤抖着手指,慌乱的按着手机键,嘴唇白的吓人。
    程媛抬起头,呆呆的望着她,麻木的看着她拨电话的样子。
    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吕攸是在给吕家殷打电话。
    对面很快有了回应,带着犹疑的问询:“请问你是?”
    吕家殷不知道吕攸从疗养院跑了出来,更不知道她来找季渃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