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尽有。
    一定是民间画工所作,没有富丽堂皇的沥粉贴金,只有恣意逍遥的水陆笔墨。
    涂南有时候觉得只有古人能画出这样的画,佛中有道,道中有儒。而后人只能一次一次从临摹中去揣摩对方的心迹,绞尽脑汁地猜测还原,规规矩矩循着前人的脚步,不可有半步行差踏错。
    她倚着柱子不知看了多久,眼在画上,心却不知所踪,恍惚间忘了时间,直到感觉外面有点吵闹,回神时发现殿里光线阴阴,似乎比之前更暗了点。
    等走到殿门口一看,顿时吃了一惊,门外已经拦上了一层防护网,几个工人正在网外忙着固定脚手架。
    “等等,有人。”
    涂南一出声,顿时就被发现了。
    一个工人大呼小叫:“怎么还有个人在这儿呢,你怎么进来的,寺不是封了吗?”
    涂南无心解释,推一下防护网:“能不能先让我出去?”
    “你这人怎么搞的!”工人们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该怪她擅闯,还是该怪自己开工前没仔细检查,这刚装上的防护,还得给拆了。
    涂南帮不上忙,只能靠在门边等,许久,眼珠一转,看到了斜向里站着的石青临。
    他显然是刚回来,手机还拿在手里,看到眼前情景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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