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键盘声敲击个不停,只有她眼前这一页纸张的天地是静的,她画画的时候很容易沉进去。
    直到一声冷不丁的叫唤:“涂南!”
    涂南手下一晃,一笔斜飞出去,懊恼地抬头。
    始作俑者正趴在柜台上,盯着她手里的本子,若有所思:“你这画的谁啊,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