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下降,有的昂首腾空,有的手持鲜花,在为佛陀说法散花、歌舞、礼赞,以作供养。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这是她爸最喜欢的一幅壁画。
    涂南看了一会儿,听到院门有动静,走出了房间。
    院门开了,涂庚山回来了,是被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扶回来的。
    涂南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有点印象,好像是她爸的同事。
    “你都摔成这样了还往外跑,那个展览你就别去了,大不了让社里安排别人去就行了。”
    涂庚山说:“我一手促成的活动,我怎么能不去?”
    “别了别了,你为忙这个都摔成这样了,就别逞那个能了。”同事说着话,看见了涂南,“这是你女儿吧,都这么大了?”
    “嗯。”涂庚山看一眼涂南,脸色说不上多好。
    “咦,我记得你女儿就是做壁画工作的啊,那让她替你去就行了啊,她可是懂行的啊。”
    涂南问:“去哪儿?”
    “你爸啊,”同事指着涂庚山,“之前忙前忙后的联合咱们报社搞了个壁画展,结果都忙晕了,腿给摔成了这样。他是去不成了,你反正懂壁画,替你爸去一趟也好。”
    涂南明白了,这的确是她爸会热衷做的事儿。
    “今天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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