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我们谁都不用不痛快。”
    回应她的是涂庚山的一声冷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他坐在那儿, 连动都不动,眼一垂就化身成了泥塑。
    涂南抿住唇,她的气解得差不多了, 就如同负重的人卸下了肩头的大石,但她爸没有,经过这一出明显还气得更严重了。
    说到底这人是她爸,她是他女儿,至死也改不了的事儿,不求其乐融融,但能相安无事就各自太平了。
    “就这样吧。”她提着包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