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之前那些微博大v、报纸杂志为什么一个劲地盯着《剑飞天》批评,还不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涂南心说反正她爸不是受人指使,他批评得真情实意。
“这点我早就想到了。”石青临的口气仿佛事不关己。
薛诚蓦地笑一声:“你这人非要什么时候摔一个跟头才会知道疼。”
“你算什么兄弟,也不盼着我好。”
几声笑,话题就结束了。
安佩忽然从涂南旁边探了探身,朝石青临摆两下手。
“怎么了?”石青临看过来。
安佩朝吧台那儿努嘴。
涂南看过去,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坐在那儿盯着这里。
“我猜她马上就要送酒过来。”安佩说。
如她所料,不出一分钟,服务生端着杯酒送到了石青临面前,“先生,那位女士请你的。”
薛诚说:“没天理,当我不存在吗?”
安佩见怪不怪,“老办法,要我出场吗?”
石青临坐着动都没动,“随便你,薪酬在工资里加。”
“瞧好吧。”安佩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又撩一下头发,施施然朝吧台去了。
涂南只见她跟那个女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女人就没好脸色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