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什么都无所谓了。
    无所谓,可是眼泪一直在流。
    她好像从没哭这么凶过,却是无声的,石青临一言不发,就这么抱着她,不打扰她,让她哭。
    快有二十分钟,她终于抬起头来,看见他衬衣那里湿了一大片。
    “好受点了?”石青临垂眼,看见她双眼红着,眼睫毛长,还汪了没干的水迹,心就更软了。
    “你是故意惹我的,”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哑了:“就想看我哭。”
    他笑起来,“冤枉我,我怎么舍得呢。”
    一句甜言蜜语,把她仅有的那点情绪岔开了,她推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去洗把脸。”
    石青临不松手,托一下她脸,低下头,亲她的眼睛。
    涂南不禁闭起眼,眼皮上酥酥麻麻地痒,男人的唇温热又干燥,亲了几下,他松开了,说:“去吧。”
    目送她进了洗手间,他把腕表解下来,仔细地收进口袋,想着:就这一次,以后再不让她有哭的时候了。
    ※※※
    两天后,涂南再次见到苏婉。
    她们在车站碰的头,苏婉独自一人过来,还是穿着第一次见面的驼色呢绒大衣,拎着一只普通的黑色手提包,身上没有半点有钱人的做派。
    涂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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