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步,江窈才明白过来他的自有办法是什么含义。
    即便是这样,江煊走了没两步便又跌了一跤,连带着侍卫都和他一起摔得四仰八叉。
    江窈:“……”可真让人头大呐。
    远处传来暮鼓声声,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江煊摸到点门道玩得兴起,江窈却兴致阑珊,无敌是多么寂寞。
    她一路走到凉亭边上,连枝连忙给她披上狐裘大氅。
    手上捂着温热的汤婆子,江窈觉得连枝小题大做,就跟有一种冷叫奶奶觉得你冷是一个道理。
    “你这样我怎么过冬啊?”她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