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挑不出半点错来。
她以为谢槐玉是来挑她的茬,没想到他转了性似的,挑起秦正卿的茬。
秦正卿正埋头苦干他的大事业,江窈一大清早便听他提起过一句,大家都是拿笔杆子的人,所以她也不曾打扰他。
江窈依稀看到秦正卿桌面上的画卷被谢槐玉拿到手里,摊开一看。
她够着身子刚准备瞻仰一二,谢槐玉衣摆一动,大片的墨汁晕染开来,黑乎乎一团。
江窈:“……”这操作好像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
最让她无语的是,周围居然有人昧着良心夸谢相的泼墨画是如何精湛。
她本来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会画出这种劣迹斑斑的“泼墨画”,原来他谢槐玉也有这种时候。
散学后,江窈出国子监的路上,迎面碰到谢槐玉。
她雀跃的步调一下子缓慢,偏偏他站在出国子监的必经之道上,江窈只能不情不愿的挪着步子朝他跟前靠前。
谢槐玉唇角微翘,似乎噙了一抹笑意,朝她慢条斯理的作揖:“小殿下。”
他该不会当真喜欢自己吧,江窈被冷不丁冒出的想法吓出一掌心的虚汗。
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慌张,口不择言道:“我童言无忌,信口开河说的话,谢相何必要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