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拨千斤似的挡回来。
要不说人家是大反派笑到最后了呢,打一开始就和御前的钱荣发有着这一层关系,光熙帝平日里无论做什么,都爱留着钱荣发在跟前伺候,帝王的心思有时候可能连枕边人都不会透露,最知根知底的反倒是身边的大太监。
可见这钱荣发也是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连累得她那一夜都胆战心惊的跟老鼠见着猫似的。
等到四方堂外的枝桠上渐渐冒出嫩芽,时值岁末,眼瞅着年关将近。
腊月二十九这日,连枝一大清早剪窗花的时候,还不忘给她用帕子包了一块粉蒸糕带过来。
江窈此时刚听完司业的授课,换成以前的话,她定然都是强撑着困意,硬生生熬完一场授课,这次却不一样,司业一年到头故弄玄虚,今儿总算讲人话,准确的说,几乎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给她讲吉祥话。
这让她十分受用,同时又不得不感叹,若是在这偌大的国子监里头,人人都像司业这么会说话就好了。
不像谢槐玉,当真是不识抬举。
江窈大大方方的摊开锦帕,就着茶水小口口啃着粉蒸糕,糯米的香甜回味在舌根上。
她现在才没功夫搭理谢槐玉,她近来习字的技巧突飞猛进,她腕力不足,好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