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低做小。
说得是夸张了些,可是话糙理不糙,到时候江煊肯定第一个羡慕嫉妒恨。
“当真。”谢槐玉口吻笃定。
江窈心情一好,心思也变得活络。
她眼睛珠子提溜一转,和他翻起旧账来:“第一次来藏书楼你应过我的话,我可还记着呢。”他休想跑的。
谢槐玉揶揄她:“先前问你,你不是说半点都记不得么?”
“那是骗你的。”江窈轻蔑道,想不到吧,只有她糊弄别人的份,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谢槐玉看着她沾沾自喜的模样,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要戳穿她的幻想好了。
抄给郑太后的佛经固然重要,可是她心里头的好奇心早已被人勾起。
江窈两相权衡之下,忍不住问他:“藏书楼的窗户为什么都是钉死的呢?”
谢槐玉思忖半晌,开口道:“牵扯到光熙十六年的一桩旧案。”
“直接说十年前啊……”江窈抿了抿唇,“谢相你继续。”
她若是没有记错,十年前的话,谢槐玉不过才十二岁。
“当时我还未曾被谢清嵘赏识。”谢槐玉的眸光晦涩莫测,“国子监闹了瘟疫,所有人都被锁在藏书楼里。”
江窈听得一知半解:“我父皇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