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斜躺在黑夜里。
    江窈垂下眼睫:“我先回府了。”
    谢槐玉无动于衷。
    “你也早些时候回吧。”江窈斟酌着措辞,“哑奴瘦不禁风的跟着你,这样寒的天……”
    谢槐玉倾身看着她:“小殿下再没有别的话要对臣说了么?”
    “谢相既对藏书楼的事情这般清楚,想来当年必然牵扯其中,你又何必如此介怀于往事,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江窈对上他漆黑色的眸子,怔愣道,“不是么?”
    谢槐玉广袖一挥,顺势捡起一卷竹简,朝着她额鬓边轻轻落下来,不偏不倚伴着她怦然的心跳声,三声后戛然而止。
    第45章
    江窈坐在梳妆镜前,任由连枝给她拆发髻。
    国子监藏书楼里发生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她一遍遍摩挲着手里的象牙梳子。
    额鬓边上残存着他留下的余温,江窈实在想不明白,临走前他忽然敲她三声脑袋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拐着弯的骂她榆木脑袋不开窍?他才该挨敲好不好,她脑袋瓜不知道多灵光。
    要不说这些文人的行事作风古怪呢,江窈记得自己以前念书时期拜读过一个名人的大作,几乎每一本书里都会各种暗示他的表哥风流成性,生活作风成问题,言辞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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