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心窍,对他做过什么越界的事情吧,连手都没正经摸过一回,唉,即使有过她也不记得,也有可能是酒后误事说过什么糊涂话,这玩意和男人床上话是一个道理,她觉得他应该给予理解。
反正她不记得的事,她是不会认账的。
江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倒是他对自己做过不少越界的事,逮到点机会就开始戏弄她。
“谢相莫要不分青红皂白。”她的语气不善,“我光明正大,还怕你这个?”
她的罗袜滑落,露出细嫩又白净的肌肤,清瘦的脚踝,踝骨的位置有些红肿,脚趾像嫩藕芽儿似的。
谢槐玉的声音变得低哑,“合着你还想和他光明正大?”
她想过挣扎,不安的扭动着腰,恨不得起身和他打一架。
计划的很完美,事实上,下一秒他已经扼住她的膝盖,江窈再也动弹不得。
她伸手去推他,谢槐玉压过她的手背:“别动。”
江窈一点儿都不喜欢被人掌控住,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这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无意间牵扯到脚踝,丝丝麻麻的痛感,她自己也不好受,雾蒙蒙的眼眶,泛着泪光,无奈又拿他没办法。
她气极了,干脆拿话噎他:“你才是没心肝的,你这个浪荡登徒子,你还棒打鸳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