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虚不已,好像她在无理取闹,而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自己计较。
    不得不说,谢槐玉推拿的手法真不错,乍一看挺像那么回事,江窈觉得他都可以开个瞎子按摩店,何必要死磕在大邺的朝政上,弄得大家都不安生。她的目光落在他眉宇间,他的山根挺拔,眉眼染墨,甚至她都能想到他戴眼镜的样子,别人戴的话可能真的是瞎子摸象,他戴的话就不一定了,她不介意当一回象的。
    小姑娘是个惯会小题大做的,一丁点痛都能被她哭得泪光花花,眼下都没再吱声,想来是舒坦的。
    谢槐玉将药酒收拾好,没有再和她为难,“是我害的你受伤?”
    “不是。”江窈老实道,她一向都很通情达理,她可没有他那些歪风邪气,成天颠倒黑白。
    谢槐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那算什么扯平?”
    江窈瞥到他虎口上的牙印,学他的口吻回敬道:“该!”
    谢槐玉给她倒了杯茶水,“我确实是该。”
    江窈怔愣的接过茶杯,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甘苦的茶香在喉头弥漫,“你似乎很熟悉这里?”
    谢槐玉嗯了一声,没有告诉她原委的意思,“你出来身边都不带人的么?”
    “连枝不是人?”江窈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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