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她胡乱编了个解口,江窈试图从他脸上辨别出真假,不仅什么都没看出来,自己都快舍不得移开眼,简直丢脸丢大发了。
    她一跺脚,索性一溜烟跑了。
    江窈之后几天都没有再来过国子监,期间司业打发书童来问过她一回,她让连枝说自己旧疾复发,连枝自然照办。
    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想不通的事情不再去想。
    有时候恋爱就像放风筝,江窈不想当风筝,她只想当放风筝的人,让风筝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可惜谢槐玉不是她手里的风筝。
    准确的说,这风筝线就没有连起来过。
    想当年她叱咤娱乐圈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待着呢。
    连个愣头青都拿不下,她也白活了。
    江窈这几天都掐着时辰去觅渡湖钓鱼,她不像前段时间,新手上路什么都不懂,多少摸到点门道。
    钓鱼讲究的就是个沉心静气,跟钓凯子是一个道理。
    别人是磨刀霍霍向牛羊,她就不同了,她迟早得让谢槐玉对自己刮目相看。
    休沐这天,晴方潋滟的天气,老黄历上都写着宜嫁娶,忌白事。
    江窈搁下渔具后,撂下一句“我去别处转转,你别跟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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