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莞道:“当时人人都和我说嫁给郑侯,不失为一桩天赐良缘,我知道他从来不曾对我上心过,可是我娘亲和我说,他成了亲,总会和以前有所不同。”
    江窈不大乐意提过去的事。
    这世上不存在什么如果当初,大家都是第一次活,凭什么能支配别人呢?最多只能给些建议,而不是意见。
    江镜莞和郑侯的婚事,本来就是笔糊涂账。
    “我哪里还能有什么意愿……”江镜莞脸色煞白,“走到今天这一步,假如那时候没有人劝我,我也会事事听娘亲的,姻缘一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江窈对她的软弱差点无言以对,“你确实不该这样灰头土脸的回来,区区一个外室,你若真想立起来,务必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他现在是我的夫,我自然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江镜莞伸手掩面,泣不成声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
    江窈默默递了方新帕子给她。
    “他瞧不上我的家世。”江镜莞唏嘘道。
    “广阳王在世的时候,我父皇都忌惮几分,同样是皇亲国戚,真论起亲疏辈分来,他比你要矮一等。”江窈不屑道。
    塑料花姐妹友谊建立的第一步,往往都是从共同厌恶一个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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