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耽误在我身上。”谢槐玉嘴上这样说,手上却没动作,反而不知不觉挨得她又近了些。
    江窈本来挺乐在其中、往乐不思蜀的方向奔,什么江煊,什么江镜莞,统统挥手说再见吧。
    现在被他说得越发害臊起来,他就是存心的,谁不知道她整天闲的发慌,不是正在搞事就是去搞事的路上。
    “耽误可是你自己说的。”江窈嗔眼看他。
    谢槐玉翘起唇角,“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他问这话时,江窈刚贴着他的手背,像在暖手似的。
    她迟疑了三秒,依依不舍的撒开手。
    谢槐玉重新捉住她的指尖,裹在掌心里,“窈窈,你乖一点。”
    江窈诚恳的点头,她可是天下第一乖,论大家闺秀名门典范,她输了就输了,根据她常年蹭红毯霸占头条的经验来看,这个无所谓,俗话说得好主要靠气质。
    谢槐玉哑然失笑,他其实已经预感到,江窈将来会在相府,三天两头上房揭瓦的日子。
    ——
    半个时辰后,江煊骑马开道,车夫驾着一匹马,跟在他身后,朝着觅渡岭的方向去。
    马车里,江窈若有所思的捧着书,娴静的像一幅画。
    事实上,她只是看起来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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