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请开始您的表演”。
    光熙帝取出一沓纸,亲自起身递过去,打算将事情和盘托出——
    “这是广阳王这些年以来和长安城里的往来书信。可惜啊,到现在都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广阳王书信来往的是秦右相。”
    “广阳王在世时,一昧的克扣民脂民膏,谎报民情,欺上犯下,为了一己私欲,陷百姓于水火之中。”
    “按理说,清河郡主生前和广阳王妃最为亲近,除了秦栋,朕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谢清嵘一一看了,每一封信只有广阳王的署名,却没有开头。
    可见这些年广阳王在长安城中设有眼线,也就是同党。
    光熙帝继续道——
    “民怨被积压的久了,难免有性子比较激进的暴民,居然做出行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朕一视同仁,对待这种人绝不姑息。”
    “行刺案确实在意料之外,怪朕的疏忽。”
    “这事儿本来最多查到巡城御史头上,谢相执意规劝朕,誓要彻查到底,一并揪出同党。”
    “多亏大理寺走水那一夜,刺客的证词被毁,幸有谢相足智多谋,献出此计,甘愿放下身段进刑部大牢。”
    “秦栋自以为相安无事,能够一手遮天,结果老马失前蹄,以为朕真的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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