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巷的那些窑姐儿有什么区别呢?”
    “她从那云尖上跌下来又如何,本相会把她捧回去。”谢槐玉哧笑道,“倒是你,妄议公主,你可伏罪?”
    “一切都由谢相处置。”江窈看向谢槐玉,眼底有过若隐若现的笑意。
    一个人若是心里苦,只需要一丝甜就能填满。她这几日虽难受,却不敢表露,好在他来了,她早知他会来。
    谢槐玉旁若无人的替她拂了拂衣襟。
    他想起上一次在静安寺见她,那时她眉眼弯弯,笑意融在澄澄的眸光里,朱红色的发带随风拂起,静悄悄落在她轮廓精致的锁骨上。霞光万丈,她头发丝都镀着层金辉。
    禁军各自收回剑,准备将秦正卿押回去,听候发落。
    千钧一发之际,秦正卿一把拔出身边的剑鞘,一时间血染当场,更是没人敢上前拦。
    天子死国门,朝臣死社稷。
    “不要看,窈窈。”谢槐玉声音低沉。
    他掌心绵软,遮住她的眼。
    江窈回到凤仪宫后,太医给她开了几帖安神药。
    坊间就此事流传出不少闲言碎语,说什么建章公主被玷污,更有甚者说建章公主即便没有被玷污,那也是整天不着四六的主,那话怎么说来着,放荡形骸。
    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