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一样。
    在江窈的认知里,谢槐玉有十分好。
    只要他在就好,她不图什么,图一个常相见。他在的话,她很是心悦。她能见他一日,便多开心一日。
    “你给我画过一副聘礼,我无以为报。”江窈拿出系在腰上的荷包,这次她却不单单是送他荷包,她将荷包打开,取出里头的兵符,缓缓放在桌案上。
    她吐出两个字,“聘礼。”
    谢槐玉忽地朝她笑了。
    唇角微翘,眸光里泛起山川。
    兵符不知所踪。
    昔日同僚一一上禀,说是十有八九在公主府,提出搜府。
    他没有肯首。
    有些事,一旦开头,便没有余地。
    他想给他们之间留一个回转的余地。
    就像今日,他明知贺将军早已带着人马在隔岸观火,他就算不说带她出来,她也会和他提吧。虽然他也早有脱身之策,可是他不愿意和她这样一步步走到最后。
    要知道,他和江窈过去从来不会瞒对方什么。瞒不住是一方面,不愿意瞒是主要的。
    兵符在她手上,她不是没有破釜沉舟的机会。
    她仍旧笑得肆无忌惮,仿佛她真的像他说过的那样,小没心肝的,没心肝是真,装的都是他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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