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继续躺着,只好跟着她一起忙。她一直说我身体虚弱,需要多休息,我也没好意思。
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脸皮薄,只要别人对我好,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第二天一早,她和豆包爷爷打车送豆包去上学,回来的时候还顺道买了一天的菜。我的身体确实有点透支,自然醒过来下楼时,房子已经收拾妥当,桌子上摆着新鲜干净的水果,厨房里有饭菜的香气。
“妈,您别忙了,我来。”我忙说。
“你歇着,刚出院好好养养,我给你炖了鸡汤,里面放了你最爱吃的松茸。”豆包奶奶按住我说。
“我没什么事,您真不用把我当病号看。”我说。
她不依,非把我按到沙发上打开电话让我歇着,自己转身又进了厨房。
豆包奶奶说到做到,连续三天只字不提司建连。我们都在等,等对方消气,等一个心平气和的时机。
到了第四天早上,豆包上学以后,我们三个大人不约而同都到了客厅。豆包奶奶看了看爷爷,对他说:“给建连打电话,让他也回来一趟吧,咱们家需要开个家庭大会。”
她话都说完了,才转头问我:“陶然,你看今天合适吗?”
“您安排吧。”我淡淡的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