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在笑着:“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称呼您们为爸妈,以后大概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再说一次,豆包的抚养权是由法院判的,我说了不算,司建连说了也不算。到时候,法院怎么判决,我们怎么执行。”
这最终成了一场闹剧。
豆包的爷爷奶奶见没达到目的,收拾了东西说马上就走。我站起来,尽了地主之谊送他们出门。
一出别墅的大门,我就看到盛清锦坐在一辆红色的跑车里。那是今年法拉利的限量款,上一次见面时,她还没开。看样子,最近她从司建连那里没少要东西。
我在心里冷笑!
现在,打死我也不相信盛清锦和司建连之间是真爱。如果司建连一无所有,她还会在他身边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司建连走过去和盛清锦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开车送他爸妈离开。
等到司建连的车子驶远以后,盛清锦下车大步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真丝吊带裙,一件白色镂空小披肩,头发烫成了大卷在肩上,眼神妩媚。
“陶然,你肯定想不到我敢在这个时候来。”盛清锦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说,“你永远也不知道,年龄对一个女人来说多重要。”
我站在门口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