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事你想好了吗?如果同意我对离婚协议的修改,咱们约个时间去民政局签字办手续吧。”
“不同意。”他说得很顺,“我给你的就只有那么多,其实真的不少了。我也知道你现在正在证据要打官司,但我提前和你透个底,你再折腾下去,什么都拿不到。”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在远处的豆包,“包括孩子!”
“你以为自己真的能一手遮天?”我反问。
“你太高看我了,一手遮天我做不到,但是遮遮你,还是可以的。”司建连说完,走进了电梯,电梯关门以前,他居然还满脸是笑的朝我挥了挥手。
我回到车子里,豆包小心的问:“妈妈,你和爸爸和好了吗?我看到爸爸在对妈妈笑。”
“没有。”我说。
豆包失望的低下头,拿出了书包里的pad开始看动画片。
我心疼豆包,却没办法继续解释。
盛清锦的话在我心里投上了阴影,她说这些干什么?难道她真的想用特殊手段?她不怕犯法吗?
我一路想直到家里,也没理出个头绪。
时间又过去一周,我这边进展还算比较顺利,董肖元和我说,他已经用我给的钱收了kb百分之一的股票了。我知道,能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因为我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