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迷茫了。
“男人和女人的脑部构造就不一样,没办法假设。不过……”他犹豫了一下,笑道,“如果让董事会听到我的建议,大概会踹死我。”
他又呵呵笑了两声说:“我和你一样,宁愿不要钱,也不会原谅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
“谢谢你三观这么正。”我说。
他却说:“对了,一周以后如果我们要撤资的话,去中国的代表还是我。到时候好好陪我喝几杯。另外……”他顿了一下说,“你那个叫吉安的朋友最近是不是太忙了,一直打电话给她,她都不接。”
美国佬的直爽真让人觉得可恨。我还没到需要回购股本的那一天,他就做好那一天的假设了。
“她很忙,而且她马上就要登记结婚了。”我说。
“哦,她居然没结婚!”吉姆在电话里惊呼了一声,马上说,“我明天就飞过去。”
“你来干什么?”我听到他急切的语气,不由多问。
“向她求婚,我爱上她了,如果得不到她,我会死掉的。”吉姆夸张极了。
“她一定不会爱你的。”我很冷静的分析,“如果你来,会更加失望的走,倒不如保留心里那些美好。”
刚才他泼我凉水,现在到了报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