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在心里暗想,再有十几分钟就要看到豆包,不能让他看到我哭过。
“师傅,有纸巾吗?”我压着声音问。
前面递过来一张纸巾,入手触感不错,我接到纸巾,忽然认出前面那只手,那是司建连的手,他的手胸上还戴着我给他买的手表。
“是你啊。”我缓缓的说。
“不放心你,就一直在公司门口等着了。”他没回头,继续解释道,“本来在你一上车我就准备说话的,但看到你太难过了,不敢说,想让你好好发泄一下。”
“我好了。”我说。
他这才回头瞄了我一眼,摇头说:“你一点儿都不好,今天回去先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不就是一家公司嘛,咱们可以重新开始。”
“哪里那么容易?”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未必不容易,不试怎么会知道?”他问。
我不说话了,他话里有话,我没办法给他回答。司建连见沉默,也没逼问我,因为已经到家了。我在下车以前收拾好自己,至少让豆包看不出来我哭过。
豆包看到我和司建连一起进门,嗷的叫了一声妈妈就扑了过来。
“明天爸爸要陪妈妈一起招待你那些同学,所以就一起回来了,你吃晚饭了没有?”我问的同时,点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