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帮助,又不想对他有所付出。所以才会逼他说出上面那番话。
到底,我还是于心不忍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段景琛,我和何萧商量一下,聘请你来做公司的特别顾问吧,不挂名的那种,每年只拿分红。保证不影响你的仕途。”
我刚才想了,我没有其它办法可以回报他,只有钱。所以,我想找个由头给他钱。如果他收了这钱,我心里就没愧疚感了。
我话音一落,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在,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缺这点儿事。再说,我的工作也不需要钱。你呀,还是留给自己吧。”
段景琛很聪明,他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但他就是不遂我的愿,就是让我觉得对他有愧。
“不要拉倒,省了。”我不屑的说。
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在假借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掩饰自己内心里的认真。他正巧接了一个电话,借机走开。
我也松了一口气。
这种话题于我,于段景琛都是禁忌。
我们都知道彼此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能给的是什么,所以才会有所禁忌。
这么多年,他一直未婚。我倒不觉得都是我的原因,其中肯定还有更多的不为我知的事情。
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