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本来是要放下的,可不知为什么,老是梦到他。”
关于感情,我自己也一塌糊涂,所以没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给她。
“我和陶然一起回去,能有幸请你做一回司机吗?”乔吉安帮我收拾好零碎东西问道。
“当然,没问题。”何萧眉眼都在笑。
他这个时候,和他算计的时候,判若两人。我忽然觉得,这货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何萧这一次把车开出高铁的感觉,那叫一个稳。
豆包看到我彻底从医院搬了出来,兴奋的一个劲儿亲我。乔吉安把他从我身上扒下去说:“这几天要乖,你妈妈胳膊可不能抱你,还有,你别去动她的胳膊。”
豆包忙点头,认真的样子惹人心疼。
何萧把我们送到了,还头一回绅士的帮我往楼上提东西。
到了这个时候,他不说走,我自然要说几句挽留的话。
“何萧,喝点什么?坐一会儿吗?”我问。
他神清气爽的,一改成熟稳重的形象,甚至还有点小兴奋,对我说:“当然要坐一会儿,休息休息的,我开了这么远的车,很累了。喝的嘛,随便来点儿就行了。”
乔吉安知道他留下来只是为了刻意接近自己,表情似笑非笑:“何先生身体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