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这是一个小站,只停了三分钟。我还没把豆包从柱子上劝下来,车就开了。豆包也是个鬼灵精的,一看火车开动了,慢慢就止住了哭。
他哭的特别惨,最后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了,对我说:“要不这样,你把孩子托付给我们吧,我们带孩子玩儿,你处理完事情再回来。”
我摇了摇头,没同意。
我自己看着,尚切不放心,何况他人。
豆包对于要下火车这个事儿是有心理阴影的,只要看到火车速度慢下来,马上尖叫大哭。
我不想强行带他走,因为他会倔得哭背过气去。
我不知道顾天宝到底在不在这个列车上,更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看着我和豆包的举动,除了心急如焚,什么都做不了了。
最后,我放弃了,把行李重新放回行李架,然后对豆包说:“不下车了,我找人处理北京的事,你别闹。”
他倒是乖了,慢慢就止住了哭。
我无人可用,给何萧打了个电话:“你敦煌那边有没有认识的人?”
“怎么了?到了?”何萧问。
“没到,但是孩子不下车。他这种状态我没办法一个人带他回北京,反而是现在和大家在一起更安全。如果你那边有人,我想请你帮个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