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效,他们也未必造不出来同样的药。”
我最后不得不同意,因为我对顾天宝没信心。我不知道他这张纸条是真的,还是又设了一个局中局。
保险起见,我们同意测试了。
测试的结果很好,药会大批的杀死病毒,但是,具体有没有负作用要再等六个小时。
我们又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我盯着豆包,生怕他再突然犯病。
他困的时间,我拍他睡觉。他醒的时间我陪他聊天。
病毒对他影响很大,因为明明是可以一觉到天亮的,他夜里却醒了三四次,每次都抱抱我的脖子说:“妈妈,我耳朵好疼。”
这些我都问过医生,是病毒的原因。
甚至他凌晨那一次醒来时,他说:“妈妈,我听不到声音了。”
在这种时候,我除了安慰,什么都做不了。
在这一刻,我才知道为什么孩子得了不治之症以后,妈妈都会那么绝望。
第二天一大早,从实验室传来了好消息,解药是真的,没有问题,没有负作用。
看着针头把透明的药水推进豆包的身体,我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豆包,你感觉好点了没有?”我问。
司建连在一旁笑了笑说:“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