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
过了很久,他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陶然,其实还有一个解决办法。”
我抬头看他,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我们可以复婚。”他盯着我的眼睛说。
这句话让我感觉到一阵恶寒。我是个有洁癖的女人,所以我以前没请阿姨时,自己不管多累都每天早晚拖两次地。
对一所房子的卫生我尚切如此,何况对一个男人。
我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我说服不了自己重新接受司建连。
“那你还是走法院吧,我保证你赢不了豆包的抚养权。如果你是让我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你就随意。”我想明白自己要什么,更冷静了,“这一次你带走孩子,差不多四十八小时失联,在上法庭的时候别忘记加上来。”
司建连脸色铁青:“陶然,你的性格就不能稍微随和一点儿吗?我只不过是一时之气,让你知道一下豆包跟着你时,我联系不上是什么感觉。”
“我从来没有恶意的让你联系不到。”我说完打住这个话题,“豆包体检结束以后,我会直接带他回北京。如果你想再试一次能不能拿到抚养权,就随意吧。”
说完以后,我朝豆包所在的游戏区走了过去。
司建连紧走两步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