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去摸了摸他的头说:“好,一起去。”
司建连听到我同意了,脸上也是一喜。
接下来三天,我带着豆包,由司建连陪着在香港玩了几天。实话实说,豆包和他在一起玩,很开心,眉眼间的笑很有感染力。司建连因为豆包高兴的原因,看我时也柔和了很多,我也一样。
这三天,我们一家三口挤在一个镜头里拍了很多照片。从最开始第一张的僵硬不自然,到最后一张的其乐融融,区别很大。但是,不管是哪一张照片,我都把豆包放在最中间,我和司建连一左一右。
临走时,他又给豆包买了很多的玩具,大包小包送到机场。
豆包对这种全家在一起的感觉应该是有点恋恋不舍,看到司建连站起身来要走,眼圈马上就红了。他小跑了几步,抱住了司建连的腿。
我没跟过去,给他们父子告别的时间。
过了十几分钟,豆包跑了回来,眼睛里还有泪,但是表情已经是阴转晴了。
“和爸爸说再见了?”我问。
他点了点头,盯着司建连离开的方向。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用弱弱的声音问道:“妈妈,爸爸现在知道错了,为什么你不原谅他?”
这个问题,他是头一回问。
其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