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就这样睡了。
我看着他做这一切,也耐心的走到了他身边对他说话,他全部当作没听到。
最后,我一口东西也没吃,直接进了帐篷。
豆包心里是埋怨我的,但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可,他是个孩子,我又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感情的事,不是补偿就可以的。
这一夜真的是格外难熬,第二天天一亮,又来了十几个专业做救援的人,他们把东西收拾好,带着我们重新爬回山顶,走了昨天顾一笑下山的那条路下山。
到了山下,早有车子等着,我拉着豆包上车,一路进市区开去。
他们把顾一笑送到了全国最好的脑外科医院天坛医院,住的是特护病房。送我们过来的人简单介绍了情况。昨天晚上一进医院就进行了抢救,等他脱离了生命危险以后,专家小组进行会诊。
从他脑部的片子来看,顾一笑的脑袋曾经受过重创,这一次又伤到了头,所以就格外的严重,截止到现在,他还没醒。
“现在的诊断结果是什么?”我问。
那人不知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下说:“可能会醒不过来。”
我陡然站住了脚步:“醒不过来是什么意思?是短时间的,还是长时间的?”
“医生说,如果昏迷时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