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现在只等不停的刺激他的大脑,促进他醒过来。
我又休息了半天,医生通知我可以进行唤醒了。
所谓唤醒就是在仪器的辅助下,和病人说话。国外的医院很注重隐私,等我进了病房以后,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顾一笑的妈妈最后一个走,她按了按我的肩说:“拜托你了。”
我的尝试持续一天半,顾一笑没有任何起色。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冷静下来,理智的分析如何才能尽快让顾一笑恢复正常。
国内的医生在遇到到这种病情时,喜欢说滴水穿石,举的例子都是植物人被照顾了几年,然后因为妻子或者亲人的不离不弃,病人醒了。国外的医生讲的都是最理性的分析,他们对我说顾一笑如果再有两天不醒,基本可以判定以后醒来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二了。
这个概率等于判了死刑。
顾一笑的妈妈脸都白了,我想我也一样。
医生说的最后四个小时,我们都像面临最后的判决一样,每一个人都是紧张的,神经都是紧绷的。豆包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气氛,小声的问我:“妈妈,顾叔叔是不是不会好了?”
“不是,还有希望。”我对他道。
其实这话说出来,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