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改不了。你要是对这种事都介意,以后介意的地方还多着呢。司建连是豆包的爸爸,我不可能断了联系。段景琛的公司里有我用资金入了股份,也断不了联系。还有何萧,纵然我和他什么都事儿都没有,在乔吉安眼里,也是不太清楚的。”
我说完定定的看着顾一笑:“你都要介意的话,不用多久就要被气死了。”
他笑了笑:“好吧,算我小心眼儿了一回。但是,以后这两家公司的事,可以找个人去做。”
我点了点头。
在这种气氛下,我不想和他再纠结这种细枝末味的问题。
我和顾一笑比段景琛更早回到北京,我们在北京落地以后,看到新闻里写的是,救援队找到了失踪人员的遗体,其中有三个是随着机身沉入了海底,并且救援队人员有受伤的。
看到这个新闻,我马上想到了段景琛,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电话拨了出去。
他在第一时间就接听了:“你好,陶然。”
“我看新闻说有救援人员受伤,所以打电话问一下,伤得重不重?”我问。
其实我想问的是受伤的人员是不是他,但话到嘴边又改了。
段景琛很正常的说:“没什么大事,下潜的人员腿被卡住了,腿骨有点骨裂,现在已经送医